看看他们对世界的梦想3
毛泽东时期外交的教训
史家将建国至今大致划分为前30年(1949-1978)和后30年(1979至今),中国外交同样可如此划分,毛泽东时期的外交就是指前30年的外交。
毛泽东逝世后被中共十二大确定为“民族英雄”,主要根据就是说他领导完成了争取国家独立、民族解放和维护国家基本安全的使命。一国对外政策要解决的问题十分复杂,包括了维护国家的主权与领土完整、维护国家的基本安全,但是远远不止这些,还有更广泛的目标,包括通过发展对外关系,使国民不断从中获得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好处;不断提升国家的世界地位和影响力,使国家处于健康稳定的发展状态,国民亦可从中获得基本的尊严等等。以此为坐标,毛泽东时期的外交的确为今天和未来提供了很多教训,择其要者有两点,即如何认识世界潮流和中国的世界地位。
一国外交的发展有赖于对世界政治潮流的合理判断并顺应其方向,中国外交也是如此。对世界潮流的大趋势的判断正确与否,是决定中国外交乃至国家命运的首要条件。中国的生存与发展及其质量,取决于对天下大势的认知和判断,即孙中山先生所说的:“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逆水行舟,再好的船也难前行、难持久;顺流而下(顺势而为)才可以事半功倍,就算不是新船也有望行稳致远。
世界潮流是由一些重大的因素和几个大趋势构成的,它们是相互影响和变动不居的。世界政治通常都是在几个大趋势的相互激荡、相互抵消或促进的共同作用下,通过重大事变而实现难以逆转的飞跃性变化。冷战结束和苏联解体就是一个经典的例证,即不论如何人们评价和感慨苏联的兴衰,苏联是再也不会出现了,二战后两大现代化模式激烈竞争的局面已经结束。概括地看,二战后决定世界政治潮流方向的主要因素包括:(1)世界强国之间的权力斗争,在毛泽东时期主要是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和各自控制的军事集团的对抗。(2)美苏之间的意识形态斗争,它们都认为自己代表了人类社会的方向。(3)全球规模的现代化潮流加速扩展,主要是市场与选票。(4)科学技术跨越式的进步,极大改变着人类社会的生存方式和思考方式、改变世界政治的基本面貌素。(5)反殖民主义运动的兴起及出现一大批新兴的独立国家,成为世界政治中的重要力量。
国际冷战的结束方式为那个时代的政治潮流做出了结论,这段历史也证明了毛泽东在大时代问题上的认识是片面的,有些错误是全局性的,这同毛泽东本人的政治经验和认知偏差有很大关系,首先是将过后全盘“苏化”,照搬苏联模式,后来又追求比苏联还要激进的政策,结果不仅中国经济陷入停滞、衰退,长期没有摆脱落后的状况,外交也屡屡陷入困境,有时甚至将国家安全置于险境。
其次是毛泽东对“世界革命”抱有十分离谱的期待,直到垂暮之年还对波尔布特和红色高棉的“革命前景”兴趣浓浓。他还特别重视和欣赏民族解放运动尤其是其中那些激进的力量。当时中国积极援助激进的民族解放运动,以及后来支援第三世界国家,以致罔顾国家的实际能力,结果严重拖累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度,在第三世界中实际上也没有获得如当时和现在一些人自己宣传的那么大的影响。
再如对美苏之间冷战的性质和特征的片面认识,使毛泽东严重夸大国家安全面临的威胁,在一个时期处于同时同美苏对抗的局面,大规模的备战和“四面出击”的革命外交等,使中国安全环境恶化,外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很多关于毛泽东外交的历史故事都是在讲述他面对外来威胁时如何英勇无畏、化险为夷,但没有说明白的是,中国安全被置于险恶情境不少就是他本人的错误造成的。
冷战后结束后的世界历史研究新成果证明了一个基本事实,即二战后兴起的两大世界性政治潮流遭遇了历史性的失败,一个是苏联代表的社会主义;一个是激进的民族主义。所谓历史性的失败就是不可挽回的失败。毛泽东时期对外政策最大的失误就是高估上述两大政治潮流的前途和影响,结果是导致极度夸大“世界战争”与“世界革命”的可能性,不承认有维持较长时间基本和平的可能性,否定国际形势中“缓和”因素的重要含义以及出现“缓和”趋势的历史性原因。尤其是断言世界正处于“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走向灭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走向胜利的时代”,“世界已进入毛泽东思想的新时代”等等。在战略上提出以亚非拉“广大农村”包围资本主义“世界城市”,在全世界发动群众,推动世界革命早日爆发。这些认识和政策导致相当极端的外交行为,至今国人仍然缺乏对当时中国那些外交行为的足够检讨,一些乖谬的言行仍然被当做美誉,令人匪夷所思。
上述并非毛泽东一人之错,而且将当时的一些认识分开来看,也都各有其根据。例如建国后选择向苏联“一边倒”和站在激进的民族解放运动一边,有其历史原因,其中在局部问题上不乏合理的根据。问题在于严重忽视甚至无视决定世界政治潮流的其他因素,诸如无视同时发生的市场经济全球化正成为不可抗拒的潮流,不重视包括新独立国家在内的追求现代性的全球性趋势,尤其是忽视科学技术进步对人类社会和世界政治越来越明显和突出的影响等等,致使中国虽然在对外政策领域消耗了大量的宝贵资源,但外交还是一度陷入孤立的境地。1966年文革开始时,与中国建交或半建交的40个国家中,有30多个与中国发生外交纠纷,有些国家直接断交。毛泽东在晚年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孤立了。” 有些人根据不确切的历史记忆,试图从那个时期的言行中为现在外交面临的困难寻找出路,其实他们津津乐道的“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不过是当时的一句歌词而已,那个景象只出现在当时的版画中,就像现在北朝鲜的宣传画一样。毛泽东曾经通过缓和对美关系扭转这种局面而且的确收效明显,这是他的重要贡献,但他最终没能向前迈出历史性的一步。
另一个教训就未能合理分析与判断中国的世界地位和实际影响力。自1840年至今160多年的历史证明,对“中国的世界地位”这一问题的思考和认识,从根本上决定着中国外交的走向和成败。建国后60年的历史中,曾经有两次认知变化反映了对中国世界地位的不同判断对中国外交的巨大影响,它们是有典型性的。
首先是在毛泽东时期,中国曾经自诩为“世界矛盾的焦点,世界革命风暴的中心”,高唱中国向何处去是“关系到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命运的问题”,是“关系世界革命命运的一件头等大事”。这种判断是以“中国革命中心论”为主要表现形式的另一种“中国中心”论,实质是严重高估中国在世界政治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它是导致中国外交“两个拳头打人”、“四面出击”的一个根本原因,造成的后果就是自我孤立,四面树敌。
“中国革命中心论”在建国初期就已经存在了。1950年初毛泽东访苏期间,斯大林向他描述说,世界革命中心正从西方移向东方,从苏联移向中国。中国领导人当时还谦虚,认为中国是“东亚革命的中心”,莫斯科才是“世界革命的中心”。但是,这并没有持续很久,有关中苏到底谁是世界革命中心的问题成为导致中苏同盟破裂的重大原因,同苏联争夺世界革命运动的领导权是推动毛泽东时期中国对外政策走向激进化的重要推动力。在毛泽东晚年,中国在第三世界诸多地方和国家的影响力都下降了,受到苏联在那里扩张的打压是非常重要原因,与全力支援南部非洲人民反抗美国和白人统治的古巴相比,中国都不算不上是很革命的力量了。这从一个方面说明,毛泽东太过高估计了中国在世界政治中的影响力,包括在第三世界国家的影响力。中国的当代世界历史研究、国际冷战史研究等领域有必要多做些努力,如实地描述当时真实的世界图景和中国在其中的地位。
与上述历史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基于改革开放后的长期思考,邓小平说中国“是个大国,又是个小国,所谓大国就是人多,土地面积大。所谓小国就是中国还是发展中国家,还比较穷”。中共十三大的政治报告提出这样的警告:如果不加倍努力,“我们国家和民族就可能更加落后,世界就将没有我们应有的地位”。(文中黑体为作者所加,以加强对这句话确切含义的理解)。这就是改革开放后对中国的世界地位的基本战略判断,实际上就是承认中国并不处于世界政治的中心,对世界政治的影响力也是有限的。正是基于这个战略判断,在冷战结束和苏联解体这个世界政治大变动的关键时刻,邓小平告诫说“千万不要当头,这是一个国策”。他极具针对性提出“不抗旗”、“不树敌”、“不当头”等原则被概括为“韬光养晦”。正是在这些原则的指导下,中国外交比较平稳地渡过了那段极为困难的时期,外交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局面。
上述两个战略性的判断都对建国后中国外交造成的长远影响是难以估量的,当然结果要由历史评说。从历史大脉络看,中国的世界地位在二战后总的说一直在上升,但我们对中国的世界地位的估计确实呈现过一条从上升到下行的曲线,而且当我们对中国世界地位的估计处于最高点时,恰恰是中国外交陷入最困难最孤立的时候,这就是过高估计中国世界地位的恶果。
如何判断中国的世界地位曾经而且还会继续受到诸多环境因素的影响。首先是历史给中华民族心理上造成过于复杂的影响。长期雄踞东亚国际体系的中心和由此产生的“中国中心”意识,与近代被被抛到国际社会的底层的屈辱感结合在一起,造成了自卑与自豪共存的矛盾心理,这是一种深层的原因。其次则是对时代特征的认识水平,特别是能否全面认识世界政治中的各种潮流。毛泽东时期将自己视为世界政治的中心,是片面夸大世界政治潮流中社会主义运动、革命运动等影响的结果。改革开放后的判断则是基于对世界政治潮流更为复杂全面的认识和对世界政治趋势更为合理的认识。简单地说,当中国人更加关注现代化和科学技术进步等的全球影响时,对中国世界地位的评价体系和标准都会有相应的变化。同理,以经济总量(尤其是GDP)作为标准,还是以公民的物质与精神生活的质量作为标准,对国家的世界地位肯定会有不同的评价。后一个标准决定了中国用于影响外部世界的资源以及能力、吸引力等都很有限。
历史的经验很简单,合理的判断才有合理的对外政策,才有利于中国的世界地位比较顺利地提升,反之必定是欲速则不达。如今中国的世界地位快速上升之时,有必要提醒不要头脑发热,尤其不要误读毛泽东时期外交的历史经验,以免重演历史上的错误。
来源:作者授权新浪历史刊发
毛泽东与日本共产党派“赤军” (2009/10/26 9:01:35) [发送到微博]
1962年,毛主席向日本劳动人民发表了重要题词“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日本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日本革命的胜利就是毫无疑义的”,这给予了日本左翼青年们极大的精神鼓舞与关怀。他们高呼着“毛泽东思想万岁,万岁,万万岁” 与“造反有理”同警察展开肉搏,设置路障,占领一个制高点,然后放高音喇叭,困守到底,如占领东大的安田讲堂。后来,一些左翼青年组织结合起来,成立了“赤军”。
赤军对革命抱有赤诚的幻想与热情,崇拜毛泽东,以“打破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包围圈”为战斗目标。
1970年3月,赤军派为呼唤世界革命,劫日航飞机“淀号”飞往朝鲜,震惊世界。劫机者九人中大多数是一流大学的高才生,年龄最大的田宫高磨只有二十七岁,最小的柴田胜宏只有十六岁,还是高一的学生。“淀号”劫机组后来在平壤附近开辟了“日本革命村”,赤军派为了使革命事业后继有人,有计划地绑架欧洲日本留学生到朝鲜与他们生儿育女,培养革命后代。
在海外,赤军派领袖重信房子为“崇高的巴勒斯坦人民解放斗争”领导赤军在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利达机场制造屠杀事件、在新加坡壳牌炼油厂投掷燃烧弹;在日本国内,为反对庆祝天皇在位六十周年,左翼组织向皇居东宫御所扔火焰弹、准备刺杀天皇……他们高喊“反帝爱国、革命就是屠杀与破坏”的口号,他们为着信仰时刻准备献身,为着理想的崇高杀一求百生。
不久前出了一盘《浅间山庄突入事件》,片中一位日本赤军的母亲向困兽犹斗的孩子哭喊:“孩子,美国总统和毛主席握手了,毛主席交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孩子,回家吧,妈给你下碗热汤面,暖乎乎的热面啊。”
1968年,法国学生掀起了一场席卷全国的“五月风暴”,运动的口号五花八门,从反对校规到反对越南战争,从要求绝对自由到抨击资本主义制度。名目繁多的“新左派”群众组织应运而生,它们有的以托洛茨基为招牌,有的打出格瓦拉主义的旗号。法国学生们游行示威,占领校园,与警察武斗,工人们也举行了罢工。这场横扫一切的风暴,几乎造成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的垮台。最后,戴高乐勉强平息了风暴。
然而,这场风暴的影响却漂洋过海,传到日本。在美军占领的这块土地上成长起来的一批学生,看到了社会的弊病和空虚,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惘,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新左派运动又在日本列岛兴起。京都大学、明治大学等是左派学生最集中的堡垒。学生们不断走上街头示威,并同防暴警察发生冲突,向警察投掷燃烧弹。
由于当局的压制,一些人走上了武装化道路。1969年,由激进的极左学生组成的“赤军”诞生。赤军的纲领是建立所谓平均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他们相信,实现革命的途径就是进行恐怖主义暴力活动。由于目标是崇高的,所以任何恐怖主义行动,无论多么残忍,无论多么鲜血淋淋,也不论是何人受害,在他们眼里都是无可非议的。
赤军在国内遭到镇压的情况下将目光转向了海外。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在1970年劫机到了朝鲜,一些人在1971年先后到了中东,与当地游击队战斗在一起。其核心组织有15名成员,总人数目前约为100人左右,根据地为叙利亚控制的黎巴嫩地区,如贝卡山谷。其他成员分散于叙利亚、利比亚、欧洲和东南亚等地。赤军领导人为重信房子和冈本公三。
70年代初,日本赤军在日本境内和全世界范围内展开了一系列攻击。
1970年,骨干分子之一的精实田和其他6名同伙劫持了一架日本航空公司的客机,机上有131 名乘客和7名机组人员;1972年5月30日,“赤军”分子在以色列特拉维夫机场劫持两架日本飞机,导致24人死亡、76人受伤(重信房子在中东期间,与当地的一位巴勒斯坦活动家生下一个女儿,取名为“重信五月”,就是源于此次事件);1974年9月袭击法国驻海牙大使馆;1977年9月28日,5名日本赤军分子劫持了一架由巴黎飞往东京的日本航空公司的飞机,要求日本政府释放被捕的赤军成员并勒索巨款;1988年4月,他们攻击了美国在那不勒斯的一家劳军联合组织的俱乐部,造成5人死亡。
后来,在日本警视厅的严厉打击下,日本赤军逐渐销声匿迹。据说,赤军组织大部分领导成员逃到了中东,隐居在黎巴嫩的贝卡谷地。领导成员之一的丸冈修在1987年被捕,最重要的领袖重信房子,也在2000年11月被捕。
赤军领袖人物———“黑发美女”的重信房子绰号“女皇”,年轻时因美貌和暴力倾向而远近闻名。重信房子是“赤军”领导机构“政治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牵头制定行动计划,然后交给下属的军事、组织和后勤委员会去执行。最鼎盛时期,重信房子手下有 200多名赤军分子。1970年5月,日本警方曾以企图谋杀罪等数条罪名把重信房子逮捕,但不久又把她释放了。
1971年2月,重信房子与赤军骨干奥平刚结婚后,随即潜往贝鲁特。从此,重信房子频繁往来于中东、东南亚和西欧,遥控指挥赤军的恐怖活动。留在日本国内的赤军派组织“联合赤军”由于内讧和遭到日本政府的镇压而很快被消灭,但日本赤军在海外活动了 30年,制造了一系列令以色列、日本和美国等西方政府感到震惊不已的恐怖袭击事件,日本赤军因此被西方国家列为日本第一个国际性的恐怖组织。
重信房子在海外建立了一些据点,并同解放巴勒斯坦武装和国际头号杀手卡洛斯建立了密切联系。重信房子由于策划了一系列血腥事件而受到日本警方的通缉,但1974年在海牙的法国大使馆挟持人质之后,便不见踪迹。
2000年11月8日,重信房子经过近30年的逃亡生涯后,在日本大阪一家酒店被警方逮捕。此前,日本警察一直以为她还生活在黎巴嫩。重信房子的烟瘾很重且喜欢吐烟圈,虽然她的外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日本警方还是凭这一习惯在大阪一家酒店内认出了她。
2001年4月14日,重信房子曾宣布,她将解散赤军组织。55岁的重信房子在一封致支持者的信中写道:“在过去的特殊时代和情况下,赤军所做的代表人们的需求,但是现在,我将解散日本赤军组织,在法律之内继续奋斗。”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日本是红色的日本。当时中国掀起的一轮轮红色高潮,亚非拉独立运动如潮汹涌,再加上美国在越南无可理喻的军事行动,使当时的日本青年纷纷选择向左转。日本意识流大师——大江健三郎的许多小说中,都有对上世纪六十年代日本左翼运动的正面及侧面描述。他们一聚就是上万人,手挽着手肩挨着肩,高呼反美口号,行走在东京、京都、大阪和冲绳的大街小巷。当时的电视台、电台、报纸经常会有关于中国文革运动的报道,与在中国一样,这些报道一再激起那些20岁左右,冲动而热情,又富于牺牲精神的日本青年的革命激情。
与此同时,日本共产党则借机通过印刷大量《毛选》、《最高指示》以及其它文革文献,催化这种热情,使这些处于亢奋中的青年也梦想在日本复制中国的那场运动。当然,由此也与日本当局产生了一次又一次冲突。青年们的不满在冲突中逐渐上升,为今后更激烈的行动埋下了伏笔。
在1960年代的学生运动逐渐转入低潮后,60年代末70年代初,日本赤军开始登上历史舞台。日本赤军共分为“赤军派”,“联合赤军”和“日本赤军”三派,相继在1969年到1971年之间成立。联合赤军在1972年2月29日一次包围战中,被日本警方歼灭,幸存者加入了日本赤军。而赤军则于更早的一次与警察的突击中被歼灭。赤军是当时日本社会的缩影,对那时的许多日本青年来说,美国象征着帝国主义,象征着罪恶;而中国象征着革命,毛主席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导师。
在游行中,他们常常将毛的画像高高举起,并把毛的语录用鲜血写在横幅上,而他们则在横幅和画像下,表情庄严的前进着。这样的画面不时出现在当时的电视、报纸和期刊上,成为当时日本的时代写照。直至1979年,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日本左翼的外部精神源泉彻底断绝,许多左翼青年在绝望中自杀,左翼运动由此走入了低谷。
这一组老照片反映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日本人崇拜毛泽东的疯狂场面。
世界几大左派恐怖组织
农村包围城市是亚非拉人民革命胜利的道路
农村包围城市是亚非拉人民革命胜利的道路
2012-04-20 10:34
字号:
山红
中国赫鲁晓夫极力否定毛主席关于农村包围城市的光辉思想。他贼胆包天,竟公然对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人民散布说:“革命的胜利是从城市到农村,还是从农村到城市,其结果都是一样,这不是原则问题。”
完全是胡说八道!
毛主席在二十九年前分析旧中国的社会特点时,就明确指出:“在这里,共产党的任务,基本地不是经过长期合法斗争以进入起义和战争,也不是先占城市后取乡村,而是走相反的道路。”
在这个根本道路问题上,以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同“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一直进行着尖锐的斗争。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者反对发动农民和武装农民;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者反对在农村建立革命根据地,幻想迅速夺取大城市取得全国革命胜利,其结果都使革命遭到了严重挫折。而只有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指引下,中国革命才从胜利走向胜利,最后取得了全国的解放。历史无情地宣告了机会主义路线的彻底破产。而中国赫鲁晓夫却仍然说什么“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其结果都是一样”,这显然是别有用心的无耻谰言。
毛主席开创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是中国革命之所以能取得胜利的唯一正确道路,也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一切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争取解放的光辉道路。它对于亚洲、非洲、拉丁美洲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更是具有普遍的现实意义。
亚、非、拉地区活生生的斗争现实无比雄辩地证明了毛主席关于农村包围城市的光辉思想具有无穷的威力。越南南方和老挝人民的武装斗争,由于按照毛主席关于农村包围城市的光辉思想,武装了农民,建立了根据地,实行了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取得了巨大的胜利;缅甸、泰国等国人民,也由于沿着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前进,使革命斗争获得了很大的发展。在波澜壮阔、汹涌澎湃的各国人民胜利的武装斗争面前,中国赫鲁晓夫反对毛主席关于农村包围城市的歇斯底里狂叫,不过是苍蝇的几声凄厉的抽泣而已。
中国赫鲁晓夫反对农村包围城市是有其深远的历史根源的。远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他就曾经公开宣扬,要“避免或减少农民直接夺取土地之流血的手段”,明目张胆地反对武装农民和农民战争,他始终顽固地反对建立农村根据地和以农村包围城市。当中国革命的胜利粉碎了他这一套机会主义货色之后,他又恬不知耻地在国际上兜售他的黑货。
中国赫鲁晓夫反对农村包围城市的实质和要害,是从根本上反对武装夺取政权。
毛主席提出的关于农村包围城市和武装夺取政权这两个问题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只有武装农民,建立巩固的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才能取得武装斗争的胜利,取得民族民主革命的胜利。今天,亚、非、拉革命人民如果不走这条革命道路,就必然导致革命的失败。
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的解放斗争正沿着毛主席所指引的道路胜利前进!让中国赫鲁晓夫的谬论统统见鬼去吧!******
革命无罪,红色高棉无罪
· 作者:湘江潮 2012-07-25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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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无罪,红色高棉无罪
湘江潮
毛泽东同志说,造反有理,革命无罪。
本文谈2009年2月柬埔寨特别法庭对红色高棉的审判。 在以下和以后的研究中将告诉大家以下事实:
1、 民主柬埔寨治理柬埔寨的时期应该是1975-1993。
2、 傀儡政权继任者无权审判主权国家的民族解放英雄。
3、 只有傀儡政权才会感恩于侵略者。
4、一个国家预算50%仰西方鼻息的政权举行的审判只是半殖民地政权对主权的审判。
5、红色高棉的真正“罪行”是反对资本主义,反对西方和越南的殖民主义的侵略和压迫,反对少数人对多数人残酷剥削的丑陋社会制度。
6、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一场捍卫主权的战争。
7、国际法庭审判只是为美国“人权高于主权”的行径继续论证合法性。
8、美国等国家的资本主义制度才是反人类罪的最大罪犯。
9、红色高棉屠杀的数字游戏,一场20世纪的数字大骗局
10、敌人对对立面的审判不会有任何的公平正义性。
国际特别法庭的最大作用,就是让应当受到严惩的刽子手逍遥法外,而让西方战略和帝国主义意识形态的挑战者背负全部的罪名,万劫不复。
红色高棉的真正“罪行”是反对资本主义合理性,反对西方和越南的殖民主义的侵略和压迫,反对少数人对多数人残酷剥削的丑陋社会制度。
历史将宣判革命无罪,红色高棉无罪。
(一)比起资本主义罄竹难书的罪恶史,红色高棉只是一朵浪花
2009年2月17日 ,由联合国和柬埔寨共同组建的红色高棉特别法庭开审红色高棉时期的重要人物康克由(别名杜赫),拉开审判前红色高棉领导人的序幕。
特别法庭的全名读者可能非常陌生,“联合国柬埔寨种族屠杀案专案法庭”,什么是种族屠杀。相信熟悉纳粹德国历史的人不会陌生。
红色高棉的历史对60—70年代的读者也许是耳熟能详的,但是对于进入21世 纪今天的青年读者则可能是陌生的。可以说,我们能够在网络上寻找到的关于红色高棉的资料,都是控诉和辱骂的。在一些别有用心人士的刻意引导之下,这场审判 对受审者已经失去了任何话语权,而成为一场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的大污蔑和大合唱。而中国国内有一批人正好借题发挥,极力引导,将脏水泼到毛泽东以及 文革身上,可谓是居心叵测,用意良苦。
在一些文章中,将在西方媒体看来,柬埔寨红色高棉当政,与前苏联的斯大林肃反、德国纳粹的大屠杀、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并称为20世纪四大人道主义灾难。我们看到,除了纳粹以外,其他全部是社会主义国家。那么美国为首主导的20世纪资本主义罪恶,却没有任何西方人士将他们归结到人道主义灾难中。指望这样的审判能够“审判本身只是恢复人类正义的一种形式”,不过是自由派大脑坏死的一种写照而已。
说自由派愚蠢的可怜,如傅国涌:《红色高棉 天堂如何变成噩梦》(《南方人物周刊》天益社区),作者庄严地告诉我们自由派是如何给我们洗脑的。
乌 有之乡曾刊发过数篇有分量的关于红色高棉的文章,比如李鼎中《真理与谬误的对决》中提到:“波尔布特的失败是由于在这样一个国家进行社会主义建设、事先对 国情分析的不够,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照搬中国革命经验的结果。在国内,波尔布特没有很好的进行各阶级的区分,把本应是同盟的阶级、革命的阶级也推向了自 己的对立面!
一场胜利者对失败者的“痛打落水狗”审判没有丝毫的正义性
1999年3月,取代波尔布特地位的红色高棉军队总参谋长切春在泰柬边境被政府军逮捕,标志着红色高棉的消亡。
红色高棉放下武器、走出丛林之时,国际社会上要求对其进行审判的呼声也开始高涨。美国等西方国家指控红色高棉领导人在1975~1979年执政期间犯下了“种族灭绝、大屠杀”等罪行,要求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们看到,这个过程完全符合“枪杆子里出政权”的原理,一个丧失了任何实力的政治组织,时刻面临着被任意宰割的地位。
对红色高棉的审判,一直从20世纪末期延续到2009年。 这好比是猫捉住了老鼠,但是却不吃,一直玩弄得奄奄一息才慢慢地吃下去。我们还记得海牙法庭对前南联盟总统米洛舍维奇和对伊拉克萨达姆的审判,都是时间短 暂,以尽可能地收集对美国、北约有利的证据。我们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事件的证人、证据、对弱者支持的档案都会湮灭,那么在绝对控制了对红色高棉的国际 国内证据后,人民党方面是不害怕的。因为时间对它最为有利。对他来说,只存在如何“痛打落水狗”的问题,不存在“咸鱼翻身”的任何可能。
有人评论说,越南入侵柬埔寨,30年后获尊重。其实问题没有那么简单,秦建中《柬埔寨开审红色高棉的时间耐人寻味》中指出,这样的说法不仅是对历史的误解,而且还是对现实的无知。因为联合国和柬埔寨选择在 2月17日 当天开审红色高棉领导人其实就是对中国人和越南人的羞辱。
但是从 2009年1月7日 对越南的感恩消除了“对越南人的羞辱”的说法。实际上,这场审判选择在 2月17日 ,完全是对中国的侮辱。
可以说,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审判没有任何公正性。这种审判不过加强了国际社会干涉柬埔寨内政的借口而已。
在1978年越南侵略柬埔寨的战争结果中,胜利方是苏联、越南、洪森为代表的人民党;而失败的一方则是美中抗苏联盟、红色高棉和西哈努克国王。
在 越南占领了柬埔寨后,又产生了另外一场博弈,这场博弈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四方会谈。但是这个时候的红色高棉,实际上仍然按照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来看待谈 判的,而“四方会谈”的实力背景是四方政治势力相当,不存在“零和博弈”的环境,如果红色高棉非要将整个谈判的其他三方拉入照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那 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其他三方联合起来,拥有绝对的实力优势,从而将红色高棉推向全面瓦解。
全 面瓦解的红色高棉已经丧失了谈判的资格,只作为失败者、投降者而存在的。投降者丧失了一切以政治势力为背景的话语权。我们试想,如果一场审判,只是拥有国 际强大舆论势力、拥有国内强大军事政治背景、已经取得全面胜利的一方在控诉,而另一方只是被阉割了政治制约、丧失了任何有效话语权的个别,那么绝对不会有 任何的公正性。
有人说,国际法庭允许他自我辩护。这已经证明了审判的公正。我们知道,程序公正和结果公正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我们不能将程序的公正取代结果的公正,这一点正是大家都知道的。
我 们知道柬埔寨共产党是从越南控制的印度支那共产党分离出去的。越南人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将老挝、柬埔寨、越南联合起来组建“印度支那”联邦。这个以越南 人为核心的印度支那联邦意味着中国南部出现了一个亲近苏联、反对中国的大越南。越南的思维完全和苏联是一致的,就是“有限主权论”。但是具有强烈民族主义 情绪的红色高棉打碎了越南人建立的“印度支那”联邦妄想。那么其出兵柬埔寨的合理性就完全建立在了“柬埔寨大屠杀”,而他是为了拯救柬埔寨人民的理论上来 了。这一点与苏联在20世纪60年代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的行为是完全一致的。
一场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审判。其目标是彻底终结洪森政权的潜在威胁,其象征意义大于肉体上的意义。作用是论证历史上越南扶植的傀儡政权,韩桑林为首的“柬埔寨人民共和国”的历史来源合法性。
它的目的是肯定越南侵犯柬埔寨主权为形式的“人权高于主权”相似的谬论,实际上仍然是苏联时期遗留下来的“有限主权”论的一个现代变种。
这场审判的非常重要的一个作用是针对中国的,即冲击乃至颠覆中国对越南自卫反击战争的合法性。
这场审判之所以被国内很多人所关注,其作用就是将柬埔寨作为毛泽东的罪证,将柬埔寨的一切罪恶归结于毛泽东体制的支持、引导、昭示等作用,从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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