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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九届一中全会选举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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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届一中全会选举内情

 沪海啸的博客(2016-11-05 08:52:08)


            九届一中全会选举内情


                  邱会作回忆 中共九届一中全会选举内情

 没有邱会作的这份回忆,也许世人永远无法知悉中共九届一中全会选举的内情了。邱会作的回忆是根据他日后与黄永胜的交谈,另外还有来自周恩来、汪东兴、叶群等人的信息汇集而成。所以,以下这些回忆极具历史价值。(页252-271)
(1)酝酿政治局人选的“三人小组”。毛泽东、林彪、周恩来在“九大”会后决定成立一个“三人小组”酝酿政治局候选名单。“三人小组”由周恩来、康生、黄永胜组成。按照常理,政治局候选人名单的拟定应是毛、林、周三人决定,而此次变成周、康和党内资历不深的黄永胜。毛泽东指定周、康、黄负责提名人选,毛林则退居幕后。“三人小组”由周恩来总负责,康生显然代表了“中央文革”,而黄永胜则是军委办事组的代表。“三人小组”在中南海办公,严格保密,不与外界联系,除毛林电话外,其他电话不得接到“三人小组”。

(2)第一个人选名单依据的是,八届政治局委员未倒台者、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军委办事组成员和中央各大部门、军区的人选。计有: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陈伯达、康生、朱德、董必武、刘伯承、叶剑英、谢富冶、李先念、李雪峰、江青、张春桥、姚文元、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许世友、陈锡联、汪东兴、王效禹共24人。毛看到名单基本满意,但划掉了江青,而林彪则划掉了叶群。“三人小组”再次开会时,周、康窥测毛的心意依旧将江青列入候选人名单。毛泽东在第二次开会时依旧划掉江青的名字,而林彪也划掉叶群的名字。毛还提出可增加纪登奎和李德生二人。“三人小组”再次开会时实际上只剩下江青和叶群的问题了。康生坚持江青进入政治局,而黄永胜则转达林彪的意见:坚决反对叶群进入政治局。而周恩来则说“从当前的实际政治情况出发,江青和叶群一定要进入中央政治局。我们要从政治上向毛主席、林副主席表示我们诚恳的态度。”周、康、黄三人到毛处再次提出江青进政治局,毛最后说:“从现实情况出发,你们的道理是对的。这个问题(江青列入候选人名单)不管怎么说,责任在我毛泽东身上,我应当完全负责。从今以后,永远不要江青和我一起工作了!她从思想上来说不是一个纯洁的党员,另一方面,她也不是一个女人。”显然毛最终点头同意了这个名单。这样,周、康、黄再到林家说服林彪,此刻事实已成为如果叶群不进政治局,江青也进不了,反而是林彪给毛泽东难堪了。林彪不得不同意了这一安排。叶群实际上是作为江青的政治陪衬而进入政治局。

(3)“三人小组”里只有黄未进政治局常委,令人蹊跷。据黄永胜对邱言,毛泽东曾设想将常委增加到七人,即毛、林、周、陈、康、黄永胜、张春桥。但毛考虑张春桥进常委带来的问题较多,林彪也不喜欢张,毛心中犹豫。后来还是林揣摸出毛的心思,提出黄、张均不进常委,遂摆平此事。

(4)中央军委机构和名单在九届一中全会上一致通过,这与以往的惯例有所不同。这是林彪与军委办事组商议的结果。目的是表示军委办事组乃中央全会正式任命通过的,而“中央文革小组”却没有这个殊荣,也就是说军队要完全摆脱与“中央文革”的关系。军队的老帅们虽然没有进政治局,但依然是中央军委副主席,军内排名还在军委办事组几位新当选的政治局委员前面。

(5)江青的不满和闹事。江青闹事的原因:选举中少了一些选票、没有被中央“委托”组阁、未当上政治局常委、全会没有明确“中央文革”继续存在。邱会作回忆说:九届一中全会闭幕当晚,江青最后一次召集中央文革碰头会,江青对周恩来发难。江青一到就坐在周恩来经常坐的主持人席上,把周挤到一边主持了会议。江青说:“今天的会是我召开的,我宣布一个重要问题,现在有人搞阴谋,一切事情不告诉我,电话也不打一个。你们别以为当了什么委员就保险了,你们的历史旧账还锁在我的保险柜里,只要交给革命群众就够你们受的,我们来继续较量吧!”而此时,林彪、周恩来、陈伯达、黄永胜均认为应该取消中央碰头会,改变中央工作方式。

(6)中央碰头会被取消。1969年5月4日在中央政治局第一次会议上,周恩来传达毛指示“中央今后的工作班子由政治局集体领导,并由中央常委主持工作,中央不再设书记处等其他机构。”中央的工作成为在京政治局委员工作会议。这实际是终止了江青称王称霸的“衙门”。江青想再次召开中央文革碰头会已经没人参加了。

笔者认为,中共“九大”和九届一中全会的召开,显示了中国的政局从文革初期的混乱走向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毛泽东出于对全局的考量终止了中央文革的活动,而林彪、周恩来等人更不希望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中央文革成为中央的常设机构。作为文革的“有功之臣”,江青当然要进入中央政治局,毛泽东也必须提拔江青这个自己唯一真正信任的“学生加战友”。事实上,自“九大”以后中央政治局内部形成“军、文”两派,一派是江青、康生、张春桥、姚文元,后来还有纪登奎这些文革新贵;另一派则是军委办事组,加上陈伯达、汪东兴。周恩来表面上不偏不倚,但实际行动上还是与军队一方站在一起。这种政治形势一直延续到“九一三事件”。

 作者:村夫子



 

康生为什么能猖狂得意享乐终生?
 
    康生(1898-1975)山东诸城人。1925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从事地下工作。先后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中央书记处书记等职,在文化大革命中,曾任中共中央副主席。1975年12月16日病死,中共当时发讣告称他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是中国人民的伟大的革命战士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是党和国家卓越的领导人之一、中国人民的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荣的反修战士”。1980年10月,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决定开除其党籍并撤销原《悼词》,他的骨灰也被移出了八宝山。 
 
    康生,这个从延安整风到“文革”,一直在中国政坛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被西方人定义为“狡诈的,无道德良知的机会主义者”。其实,国内知情者更喜欢称其为“阎罗王”,他曾用逼供信等手段,迫害致死很多人。康生是一个极端阴险毒辣的政治骗子、卑鄙小人,陈云曾说过“康生是鬼不是人”,但魔鬼为什么得以享乐终生,死后盖着党旗高规格入住八宝山,才是更值得人们深思的。

    贪婪掠夺
    康生在收藏书画方面的爱好,几近于一种疯狂的掠夺。在“文革”以前,康生常以打借条的方式占有一些文物。1956年,故宫博物馆太和殿展出一方唐代陶龟砚,康生看中了,说是“借”去看看,结果是久借不还,故宫博物馆不好入账,只好为他为调拨手续,归康生所有了。
    “文革”中,康生更是想尽办法掠夺文物。1969年10月18日上午,康生得知京城有名的文物收藏家傅惜华的书被“抄”出,并已经集中到国子监藏书库,赶紧驱车前往到了又脏又冷的书库,他一屁股坐在一个破木箱上动手挑书。71岁的老头子,嘴唇发紫了,鼻涕也流出来了,一个人挑了3个多小时。就这样,傅惜华的藏书经过红卫兵“抄家”行动,流入康生之手。
    自1968年至1972年,康生先后到北京市文管处32次,窃取图书12080册,窃取文物1102件。其中有大批宋元版和明版的珍本、孤本图书,有2000多年前的青铜器,有1000年前的古砚、碑帖、书画和印章,还有30万年前的玳瑁化石等,都是具有重要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的珍品,有的还是绝无仅有的国宝。

    害人成性
    1947年,康生在山西省林县主管土地改革时,施行的残酷政策,几乎杀掉了每一个地主和富农,手段极其残忍。
    康生发明的众多酷刑中包括:把囚犯拴在马后,然后,鞭打那匹马,驱使他拖着受害者不停地奔跑,直到把他拖死;把醋灌进受害者的喉咙;用一根马尾刺进受害者的阴茎。当康生对他的施虐狂队伍的“努力”不满意的时候,他会不断发明使不幸者更加痛苦的新方法。他曾威胁要把毒蛇扔进囚犯的牢房来加快获取“供词”。当需要恐怖的戏剧性表演时,他会极其高兴地捏住囚犯们的鼻子,像牵着牛一样领他们穿过巷。
    康生害人成性,喜欢整人,其“迫害欲”在“文革”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的迫害大体分为两类:
    第一类,根据政治气候的变化来整人。“文革”前的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国际问题专家姚臻,从1960年开始就在康生领导下的写作班子里工作,勤勤恳恳,同康生朝夕相处,做了大量工作。“文革”开始后,有人贴了姚臻几张大字报,康生立即把姚臻抛了出来,并污蔑姚臻是彭真专门派来监视他的特务。姚臻当天晚上就含冤自杀了。
    1968年,康生和江青一起指挥“刘少奇、王光美专案组”大搞刑讯逼供,制作伪证,诬陷刘少奇、王光美是“叛徒”、“特务”。1968年9月17日,康生在写给江青的信中,给刘少奇戴上“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大卖国贼、大汉奸”等大帽子。
    第二类是那些知道康生底细的老干部。康生心胸狭窄,生性多疑。他总怕那些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有朝一日会揭发他干过的坏事。
    据资料记载,“文革”初期,正当红卫生兵到处“揪叛徒”时,康生的小姨子苏枚突然服用安眠药自杀。康生等人硬说这是“反革命谋杀”,责令公安部门和政法干校追查谋杀的凶手。他指使谢富治等人,以“谋杀苏枚的嫌疑”和“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罪名将该校副校长石磊等7人拘捕起来。另外,50多人被隔离审查和受到批斗,其中逼死1人,逼疯4人。

    生活糜烂
    1960年,中国人大都忍饥挨饿,苦度时日。康生却是少数利用职权尽情享乐的人物之一,他非常溺爱他的北京种爱犬,这是过去专为皇室预备的。豢养宠物并不是康生惟一的宫廷生活乐趣,他还雇了一名宫廷厨师,享受皇帝的饮食待遇。
    康生爱抽大烟,这是一名提供材料者在上世纪50年代初期发现的,当时她去探望在北京医院里养病的康生。她发现他带着全套吸食鸦片的工具:烟枪、烟灯,用来在火苗上烧烟泡的细针和小匙。康生利用权势地位保持他的吸毒癖,尽管那时候政府正在无情地处决任何进行毒品交易的人。
    康生还曾把演员找到家里,表演模仿男女的床上戏,并用当时十分罕见的录音机给录制下来。此外,还把京剧演员找到家,叫他们演很黄很暴力的剧目,并亲自拉京胡伴奏。他还喜欢收集春宫画,看得乐不可支。
    在公开场合,他却更喜欢把自己打扮成高深莫测的知识分子模样。“文革”时期,他更是力求站在毛泽东身边时举止温和,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书生,而非阎王。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心里知道:在当今伟大的革命时代他当阎王还不够资格。






 毛新宇自曝康生与毛家的亲密关系

过去大家一般只知道康生与江青有同乡之谊,毛江的结合康生有撮合之功;现从毛新宇所写《我的伯父毛岸英》的书中可以知道,康毛二家关系远不止此,毛岸英从小即是由康生带大的。据此书所记:

  康生当年从法国把我伯父毛岸英接到莫斯科,通过在莫斯科共产国际中国代表团驻地的生活与交往,我伯父对康生的印象不错。他自小缺少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康生对他嘘寒问暖,出于人的自然本能,一种亲和力便从心底油然升起。

  可见康生与毛岸英关系非同寻常。毛岸英归国(不知是否1937年随王明、康生、陈云那次乘苏联专机同返,那是被毛泽东称为“喜从天降”的大事),先在中宣部任职。1947年,去临县参加康生领导的土改小组。书中记载:

  康生为了在毛泽东关注的事情上捞一点儿政治资本,便要求下去参加土改。康生到临县后,与晋绥分局商定到郝家坡搞土改。他组成了一个土改小组,包括晋绥分局的副书记张稼夫,康生的老婆曹轶欧。此时毛泽东让我的伯父毛岸英随中央土改工作团,到山西参加土地改革工作的试点。康生便把毛岸英也要到这个组,化名为小曹,对外称是曹轶欧的侄子。

  这段记载很有意思,说明康生与毛岸英不仅有养育关系,而且还有工作上的领导与被领导关系。康生老婆曹轶欧与毛岸英也有不同于一般的关系,毛岸英化名不叫小张、小李,却叫小曹,而且对外称曹轶欧侄子,表明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在康生教导下工作,毛岸英增加了对康生的钦佩;康生同时也通过毛岸英增强了与毛泽东的联系。书中转述了师哲(毛泽东俄文秘书)的一段回忆:

  师哲在岸英参加郝家坡的土改时,出差路过那里,见到毛岸英。师哲回忆说:我离开时,岸英送我,我们边走边谈。岸英兴致勃勃地对我说,他跟着康生学到了很多知识,“真好”,“真有趣”。我问他同父亲有无联系?他说,康生要他每周给爸爸写一封信,主要谈他参加农村的土改工作,即康生这个组的工作。

  书中又写,“毛泽东同意毛岸英参加山西临县郝家坡的土改,后来也同意他随康生到山东渤海整党”。可见毛泽东是有意识地将毛岸英多次托付康生,给以培养锻炼的。

  以上这些叙述,可信都有事实根据。但是由于康生现在已是被否定人物,反面角色,书中对康生的描写,所用的词语,便免不了都要加上一些贬责性形容词。同时为了表现出毛岸英与康生的区别,书中强调毛岸英很早就识别康生(还有陈伯达)缺少政治水平了。书中写1948年5月毛岸英到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回到父亲身边,父子之间的一大段对话。毛泽东问毛岸英渤海的领导思想、作风和群众情绪怎样,毛岸英谈了康生处理一件反动会道门事件,要派两个团去轰平村子,连同农民老乡在内。该书有如下描写:

  岸英原原本本地叙述了这件事后,评论说:“康生同志太粗暴,缺少政治家风度。”而在一年前,他还以为康生有水平呢!

  对于儿子的思维和辨别力的提高,毛泽东是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但他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平静地说:“我们还是要看老同志们的优点和长处呀!”

  岸英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父子对谈,虽然写得生动传神,但却令人生疑:如是写小说,越生动越好,务求神情毕现,口吻毕肖;如是记历史,这次谈话谁听到?谁记录?若说毛泽东父子早在开国前已觉察康生的政治品质不纯,毛泽东后来对康生的信任与重用便不合情理。

  关于康毛二家的关系,李敏的《我的父亲毛泽东》一书,没有反映,仅有一处提到曹轶欧。那是1959年8月29日李敏结婚一天,请的客人中,请了三位夫人:蔡畅、邓颖超和曹轶欧。请曹的原因,李敏的说明是,“当年江青曾认为我的画画得好,请曹轶欧给找人帮忙辅导一下,就这样认识了,这次也请她了”(《我的父亲毛泽东》,276页)。曹轶欧能找到辅导李敏画画的,自然是康生了,名字则讳而不提。但在书前所印的结婚合影照中,照片下面的文字说明只标出了蔡畅、邓颖超的名字,站在邓旁边的曹轶欧,虽保留形影,却隐去了名字,显然是受丈夫康生之累。

  按康生此人,非等闲之辈。虽多行不义,人神共愤,死后受开除党籍之报;但生前多谋善变,坚守“以阶级斗争为纲”,日以督责罗织为能事,始终处于得宠不败之地。且才艺双绝,精于鉴赏,书画尤见擅长。常用“鲁赤水”名作画,这个名字是有针对性的,意与“齐白石”并驾争驱。1961年,中央重提双百方针,《人民日报》创学术版,报头“学术”二字即由康生题写;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重印《宝晋斋法帖》,亦请康生题署书名,颇见别功。康生对《聊斋志异》版本有深研,曾用笔名写考证文章,在《文学遗产增刊》发表,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据以出版《聊斋志异》新版本。田家英是党内高层“秀才”中最有才气、最具正义感的一人,平生少所许可,但对康生独致敬佩之意(见李锐《庐山会议实录》)。中国历史上像康生类型的人,最早的是李斯(指惨酷一面),他是助秦始皇行督责术的老祖宗。宋明清以来有名的是秦桧、严嵩,王铎也可算上一个,皆以书法名,但骂名也是长远传世的,所谓“遗臭万年”吧。康生看来将与他们为伍,当然是后来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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