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重新评价毛泽东
(四)毛泽东自述——“如果什么事情都让人摸透了,你就会输的。那还有屁的政治。”
附1:毛泽东最后遗言曝光——张玉凤、汪东兴交出私藏三十年的绝密档案
这是一份极其珍贵的史料,摘自去年九月出版的《争鸣》杂志。
张玉凤等所私藏三十年的绝密档案,是在党中央采取果断措施后于去年七月才搞到的。当然,这种绝密材
料,在国内是不可能再泄露出来的。《争鸣》杂志在两个月后就将这份绝密档案公之于众,让世人及时知道内幕
真相,真是难能可贵!这是在当今信息社会时代,才能办到的。
由于所涉及的问题至关重大,又无法进一步核实。从所述的情节看,这一史料是可信的。尽管如此,这里只做转录,不加评议,仅供参考。
全文如下:
政治局派人突击查访汪东兴、张玉凤
毛泽东晚年档案九十三份不翼而飞:今春(注:指2005年,下同)三月,1993年刑满释放的毛远新被借调到中央档案局,参与整理毛泽东晚年档案资料。毛远新在整理期间,发现有关毛泽东晚年的重要讲话、指示等档案资料残缺的问题,向中央提出。经三个多月整理,证实毛泽东晚年档案遗失了九十三份。
今年7月16日,在中央派行动组突击“查访”下,汪东兴和张玉凤交出了私藏的毛泽东临终前的二十二份档案
材料。张玉凤收藏的十九份档案,记载着毛泽东为身后人事安排的谈话和指示。
中纪委、中组部曾找了当时能接触到这些档案的汪东兴、华国锋、张玉凤及李纳多次,但都以“对情况不了解”或“已上交”为由,予以拒绝了。
中央的“七·一六”行动:经中央政治局批准,由中纪委、中组部、中央警卫局派人在7月16日晚,分成三组,
对汪东兴、张玉凤、李纳三家住宅,采取了突击性查访,责令这三人立即交出私藏的中央档案。
汪东兴交出涉及其自身的三份档案材料
毛泽东对毛远新、张玉凤三次谈话中,说汪东兴是“魏延式的管家”、“野心不小”,“不宜留在核心层”等。
(据张玉凤说:“在‘四人帮’被捕后的第二天晚上,华国锋、汪东兴召见我,说:‘主席生前是最信任你的,他的有关讲话、指示的档案交你保管,要以生命来保管好。没有我和东兴同意,不能动。’汪东兴提出要审查一下档案有否外泄,有否缺少。我把档案资料给了汪东兴二十二份。过了一周,汪退还给我十九份。他说:‘另三份,中央政治局要用来调研’。大约过了二周,我问汪:‘什么时候交回那三份档案?’汪答:‘已交给华主席,你不要过问。并要我思想有过准备,交代和四人帮、毛远新等人的关系。’”)
张玉凤交出十九件毛档案材料
毛预言死后一年内会有政变
张玉凤所收藏的十九份档案,记载着毛泽东从1975年12月以来,为身后人事安排、权力分配,焦虑重重,可以看到毛泽东对谁都不信任,处于举棋不定的状态。以下是部分档案的摘要:
1975年12月16日,毛泽东对毛远新、张玉风说:
“我走后,不用一年,会有政局翻天覆地。……结果无非三种:走资派重新上台;右派势力翻天;军事政变,内战展开,一打,十年八年不会有结果。”
1975年12月25日,毛泽东对毛远新、张玉凤说:
“我还没有走,已有多个派要抢班夺权。主席一职,总会争的、闹的,互不买账的,历来如此。我走前开个党组织会议,人选要定下。登奎就是好人才。”
1976年2月25日,毛泽东对毛远新、汪东兴、张玉凤说:
“……接班人选搞不好,会有内战,搞不好有反复。我看纪登奎、华国锋、江青,还有毛远新,都能做。但很难做好。”
1976年4月12日,毛泽东对毛远新、张玉凤说:
“国锋不是党主席的材,他软弱,怕事,对党很忠诚。江青做主席,老的不会服。她得罪人不少,也过于自负。要问一问军队意见,很重要。”
毛恐鞭尸嘱将遗体火化
1976年6月7日,毛泽东对毛远新、张玉凤说:
“我在世的时间不多了。对文化大革命、对江青、对一批干部的怨债,这三件事要搞反攻倒算。清明追悼总理是在批斗我,……,死后还要鞭尸。火化、火化,不留死尸。”
毛泽东最后拟定两份接班人名单
1976年7月2日,毛泽东用手示意汪东兴退出后,对毛远新、张玉凤说:
“拟二份名单留着,由你(指张玉凤)保存,到时候交国锋在会上宣读,他是第一副主席嘛!”
这两份接班人的名单是:
一份是:江(青)、国锋、纪(登奎)、毛(远新)、陈(锡联);
另一份是:毛(远新)、国锋、纪、王(洪文)、陈(锡联)。军队老将不服江。江上,要国乱。
附2:《历史的真象——毛泽东的生活秘书张玉凤的若干回忆》
据2004年5月《动向》杂志透露,近日,张玉凤向中共中央提供了她个人关于毛泽东晚年的回忆资料以及部分
档案资料,暴露了若干重要历史事件的真象。据张玉凤称:这些谈话记录资料,在毛泽东逝世后,是交给警卫组
长保存的,直至2002年10月中共十六大召开前夕,才要回来自己保存的。张声称:当初将这些资料转移,是怕江
青、汪东兴要拿走。《历史的真相》发表后港台期刊和大陆网站多有转载,未见官方机关和汪东兴、毛远新等知
情人辟谣和否认。笔者反复阅读研究,认为是可信的。仅举一事,这份材料的最后,谈到了毛泽东指定的政治局
常委名单,最后一名竟是张玉凤。这件事情张玉凤是不敢编造的。说出来除说明毛泽东晚年政治上的荒唐外,给
张增加不了政治上的荣誉和物质上的利益,如果造了假对她的损害将是致命的。她敢这样公布出来,极大地增加
了材料的真实性和可信性。
2004年5月20日广州《老人报》第6版登出《乔冠华被“四人帮”内定“副总理”之后》一文,称“1976年10
月6日,‘四人帮’被捕,外交部反对乔冠华的人马上贴出大字报,说乔冠华秉承‘四人帮’旨意,替‘四人
帮’篡党夺权制造舆论。事情源自逮捕‘四人帮’时,从王洪文家中抄出了一份组阁名单,是江青、张春桥、姚
文元拟定的,上面有王洪文批改的笔迹。”因此,这份名单的来源不容怀疑,随即在报纸上公布。
“四人帮”被捕后查获一份江青内定的中央领导人名单
一、党中央主席:江青
副主席: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孙玉国、毛远新
政治局常委:江青、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孙玉国、毛远新、谢静宜、张秋桥、王秀珍
政治局委员:江青、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孙玉国、毛远新、谢静宜、张秋桥、王秀珍、迟群、刘湘
屏、陈阿大、庄则栋、乔冠华、黄金海、于会泳、浩亮
共青团中央书记:黄帅
二、全国人大委员长:王洪文
副委员长:马天水、殷承宗、杨春霞、刘长瑜
三、国务院总理:张春桥
副总理:姚文元、谢静宜、王秀珍、陈阿大、马天水、庄则栋、于会泳、黄金海、乔冠华、浩亮、刘湘屏、迟群、刘庆棠
国防部长:王洪文;公安部长:祝家耀;农林部长:徐景贤;财政部长:金祖敏;教育部长:张铁生;文化部长:杨春霞;卫生部长:刘湘屏;对外友协主任:章含之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冯国柱
江青根本不尊重毛泽东的意见,将华国锋、汪东兴、陈锡联等都排除在领导核心之外,这就隐藏着极大的政治危机,逼着华国锋、汪东兴先动手。
附3:揭开毛泽东稿费的内幕
关于毛泽东的稿费问题一直是丰泽园(中南海毛泽东的故居)的宫廷秘闻。在毛泽东去世30年后的今天,能够公开,能够解密,能够在一定范围内议论,无疑是社会的进步。
2003年7月中旬,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直机关工委就《毛泽东选集》新版的稿酬,外文版稿费是否要纳
税的问题向国务院请示,这方面的内情才露端倪。
截至2001生5月底,毛泽东的稿费已达1亿3121万人民币。至今又已六年过去,当又增加不少。
汪东兴为什么敢于违抗毛泽东的“旨意”?——汪东兴还是“摸透”了毛泽东的秉性
1967年12月,“文革”初期,毛泽东曾查问过稿费情况。当时是570多万。他曾在“五百”两字上画了圈。批曰:缴党费。结果没有执行。
编者的话:
为什么没有执行?这叫“演戏”,是毛泽东又一次想“立牌坊”。既然毛泽东已有明确批示,在那个“一句顶一万句”的年代,谁敢不执行。岂不罪该万死。身为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汪东兴,这个当代的“大太监”,居然敢于违抗“旨意”,拒不执行。这就是毛泽东时代的“宫廷密诀”,汪东兴“摸透”了毛泽东的秉性,知道他的主子意图。拒不执行,是为了迎合主子的真实意图,即毛泽东的内心世界。
写到这里,想起了当年调张玉凤到毛泽东身边工作的事。
原来张玉凤最初在毛泽东专列上仅仅是一般的乘务员,有一次被毛泽东看见后,就在一张白纸上连续写了几个“张玉凤”的名字,这一情节被汪东兴发现后,就马上将张玉凤调到毛泽东专列车厢里工作,每天直接侍候毛泽东。以后又从专列,调入中南海,作为毛泽东的生活秘书,最后成为毛泽东的政治秘书。从中可以看出汪东兴不愧是贴身的“大太监”。跟慈嬉太后身边的太监李莲英相比,绝不逊色!
可惜,这是发生在所谓世界上最先进组织的共产党党内最高领导层内部的事,确实是十分可悲的!
毛泽东是怎么支配他的稿费的?
按照毛泽东的批示,既然他认为应该把稿费的“大头”上缴党费,给自己留下的只是一个“零头”。但此后毛泽东在动用他的稿费时,就没有什么“零头”的概念了。谓予不信,且看他是怎么支配的:
1965年至1976年5月,毛泽东先后九次提出38万元和两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6万)给江青。
从1965年至1976年5月,毛泽东先后五次提取15万给张玉凤。还送给护士吴某2万5千元。曾先后给汪东兴4万元。
不算别的,仅这三笔账,就把他留下的“零头”掏空了。何况他还几次给党外人士(如章士钊、程思远等人)。这一情节说明毛泽东对“大头”(指“上缴党费”一事)并没有按照他的“旨意”执行,他是一清二楚的。这也就活脱脱证明毛泽东是地地道道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
2005年夏,李纳、李敏又从毛泽东稿酬中领取2000万人民币,每人1000万元。
为什么毛泽东的稿酬能免税?
本来中央曾有意见:毛泽东著作是全党集体智慧的结晶。毛泽东的稿费不是留给家属的。江青先后五次声称她有权继承毛泽东的遗产,要求提取5千万给两个女儿和家属;遭到拒绝。李纳、李敏申请过,中办先后给她们两人200万。
关于是否要纳税的问题,国务院对请示的答复是三点批示:
一、作特殊处理,以不纳税为准;
二、作为党的资产;
三、如毛泽东的亲属要领取,原则上按照以前的政策办理。
编者的话:
在“纳税”问题上,在所有法治国家都不存在什么“可以不纳税”的“特殊处理”问题;这是公民的义务,也许这就是所谓“中国的特色”。可是,这是带有强烈封建色彩的“特色”,是暴力专制主义的衍生物。而国务院的答复又是在毛泽东死了以后的事,也就是在步入改革开放年代的事,岂非咄咄怪事!由此可见,毛泽东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从这一视角看,不彻底还毛泽东以本来面貌,而要想步入民主法治社会是不可能的。
众人评说毛泽东的稿费问题
丁远先生认为:“文革”中“中央文革小组”的江青、张春桥向毛泽东请示后决定:取消稿酬制度,一律不发稿费。而对毛泽东的稿费收入特许不纳税。这是不合理,不合情、不合法的。
著名政论家邵燕祥认为:当时破例给一人巨额稿酬,性质属于非法收入。他提出了“应作为毛泽东时代政治运动中,不幸遭迫害致死未获得赔偿者的抚恤金,以解决对所谓“走资派”平反进行了经济补偿,而对其他冤假错案反而没有补偿的‘双重标准’问题”。
资深新闻工作者丁弘如是说:
“全国只对毛泽东一个人发稿酬,这是他个人问题吗?恐怕不是。是媚上不便不发。发到500多万时,毛泽东觉得不太好,说缴党费吧,但没有人执行。也可能觉得他不是‘拒收在先’。果然不执行也就算了。……按理,只给毛泽东一个人发稿酬,别人都没有,他何以面对国人?这是以常人的角度进行分析。错了,错了。毛泽东不是常人,而是已被神化的伟大领袖,……至于称‘万岁’又是和过去一样的。……至于说‘慎独’,这要求怕是太高了。”
“认为‘把稿费只发一个人,并无不可’。证明当时的道德底线!‘几十年间,毛泽东居于君和师的地位’(冯友兰语)。所谓‘君和师’是封建社会国人顶礼膜拜的‘天地君亲师’中的‘君和师’。毛泽东并不讳
言。……既如此,抓住一桩稿费小事作评说,是否已属多余?……”
“问题在于我们标榜什么?我们标榜马克思主义,提倡‘毫不利己一专门利人’,还致力于‘社会主义’。
以此对照‘言’、‘行’,天壤有别,这就是问题了。”
编者的话:
丁弘先生这一翻宏论,无疑是正确的,无可辩驳的。但对毛泽东提出这样要求,似乎是“对牛弹琴”。他是什么人?是当代的秦始皇,是暴君。不错,他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但是撕掉画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治骗子。
丁弘又说:
“‘文革’中,罢黜百家,独尊毛著,且只给一个人发稿酬,这样的事,在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会发生吗?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应该发生吗?在人民的‘共和国’中应该发生吗?当然是不应该发生的。是不是有哪个资本主义国家发生过这样的事?有此可能吗?
编者的话:
丁弘先生向我们提出了一系列问题,发人深省。资本主义国家不会发生的事,在社会主义国家不应该发生的事,但却却在毛泽东领导的所谓“社会主义国家”里发生了。这是铁板顶顶的事实。这究竟说明什么问题呢?唯一的答案是:这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蜕变了、变质了,她被毛泽东演变为“封建法西斯主义”的国家。一切反常的事情,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出现的。问题的症结就在于此!
一点说明
本文的史料系引自丁弘写的《论毛泽东现象和其它》一篇长文(见强剑衷主编《历史大趋势》一书第476—536页)。本文除最后几段是直接摘录丁弘的原文外,其他都采取摘编的形式。所有的小标题是笔者加上去的。
附4:猩猩相惜——毛泽东与波尔布特
2008年4月,北京出版的《炎黄春秋》与广州出版的《同舟共进》的第四期分别发表了有关波尔布特的文章,前者的题目为《波尔布特:并不遥远的教训》,后者的题目是《又见〈红色高棉〉》。
这两篇文章在同一个月发表,是巧合,还是特殊内涵,值得深思!波尔布特在柬埔寨当政的年代(1975春到1978年底,历时三年另八个月),犯下了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波尔布特早已臭名昭著,遭世人唾骂,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在我国的杂志上历数他的罪行,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为什么还要联系中国实际来做文章,这就是两位作者的良苦用心之所在。
两文都比较长,这里只摘编其中有关值得反思的内容。为了醒目一些,小标题是笔者写的,但其主要内容则引自两文。
《波尔布特罪行馆》与“文革博物馆”
在今天柬埔寨首都金边建立了一座《波尔布特罪行馆》,后一篇文章的作者在陈述参观“罪行馆”之后,提出如下的沉重反思:
“曾经遭受‘文革’浩劫的中国已经以改革开放的态势高歌猛进,但至今没有建立可以公开开放的‘文革博物馆’。首倡其议的巴金老人已经作古,他那颗燃烧着痛苦的心,未能 安息下来吧。而这,并不仅仅是巴金老人的梦与痛!”
不言而喻,作者的观点是极其显明的。写本文的意图在于促进中国人民期盼已久的“文革博物馆”能尽快建立起来!可是到目前为止,还停留在“忌谈文革”的状态,似乎让我们子孙后代永远忘记这一在神州大地曾经付出了极其惨痛的、血淋淋的局面,无疑这是十分可悲的!
为什么在柬埔寨能够建立“波尔布特罪行馆”,而在中国就不敢建立“文革博物馆”?何况又不是什么“毛泽东罪行馆”,究竟怕什么?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老共产党员(解放前在地下入党的党员)怎么也无法理解!
毛泽东盛赞波尔布特
在前一篇文章中,作者提供两个有关重要情节。一是:
“在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时刻,他(指波氏)又来到中国,这一次毛泽东接见了他,亲授‘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并向他推荐姚文元写于1974年的两篇受他激赏的文章——《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和《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
另一是:
“1975年6月—8月,在中国已经病重的周恩来在医院三次会见波尔布特,苦口婆心地劝告他们不能这样做,共产主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就的,而毛泽东却盛赞:‘你们做到了我们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情。’
波尔布特因此而骄傲地宣称:
“全世界的革命者都可以从柬埔寨学到很多经验。”
“你们做到了我们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情”毛泽东这一句话倒是一句大实话,波尔布特在柬埔寨所作所为,正是他灵魂深处想追求的目标,可惜没有能够做到,对毛泽东来说,是留下了遗憾。从这一角度看,中国人民也算是万幸的。
应该说:毛泽东与波尔布特属于同类。这才是事物的本来面貌。
中共与柬共达成的一份充满血腥的协议
在前一篇文章中,作者透露了至今极为绝密的出卖侨胞的罪行史料,读后令人痛心、愤慨,这是我党奇耻大辱!现摘录原文如下:
“在波尔布特大屠杀的年代中,柬埔寨的华侨和越侨遭受了比柬埔寨人民更大的苦难。……柬埔寨的华人在1975年红色高棉上台之初大约有60万,而在1979年暴政结束时只剩下了30万。朗诺政变之初,中国大使馆曾通知华侨干部去‘解放区’参加柬埔寨革命,组织关系留待中柬两党日后协商解决。一千多侨干和男女青年慷慨激昂奔向‘解放区’,加入柬人民抗美斗争。实际上,柬共并不欢迎这些华侨干部,因此北京方面决定并宣布:中国共产党和柬埔寨共产党已经取得协议,决定将柬埔寨华运组织的全体成员移交给柬共。也就是说,柬埔寨的华侨、华人今后将由柬共掌控。所以红色高棉干部经常对华侨、华人说:‘中共已经把你们全交给我们了!’而红色高棉掌握政权后立即开始宣传,‘华侨都是资产阶级,有史以来都是吸柬埔寨人血的。’……在1975年4月金边大疏散的200多万人中有大约40万华侨。那时他们根本不可能向祖国的大使馆求救。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柬埔寨问题专家爱德华兹说:‘波尔布特梦想建立的是以柬埔寨农民为主导的社会主义,华人在种族和意识上都不符合这一模式而成为整肃的对象。到了1976年,柬共内的华侨干部被屠杀殆尽。”
从上述摘录的史料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究竟是谁让波尔布特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残害我们的侨胞?是中共最高决策者毛泽东!
中共与柬共签订的出卖华人的协议,如果没有毛泽东授权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国内毛泽东自认为“做不到的事情”,现在由波尔布特在柬埔寨代劳了。
在上述文章中,还提到一个在国际外交史上的可怜又可笑的闹剧。现摘录供欣赏如下:
“在越军入侵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件在古今中外的外交史上都算得上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国大使馆在大使迅刚的带领下居然追随波尔布特残部退入柬埔寨西部原始森林,在越军的追击下连续多日行军,并在雨中睡觉。后来在森林里搭起三间草屋作为临时‘大使馆’,靠吃象肉和野生动物为生,坚守外交岗位47天,七个人差点饿死和病死(摘自2005年1月15日《扬子晚报》)”
毛泽东与波尔布特称得上是一对难兄难弟,但这一外交史上的奇特现象,是发生在1979年的初春,也就是说发生在毛泽东去世后的二年半的时间里,虽然已经步入改革开放的年代,怎么还会出现这一不可思议的蠢事、怪事!这是不是说明毛泽东的幽灵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