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所谓现代派小说一直流传到略萨那,主要有三个重要结构,一是拼贴,查拉达达主义、布勒东超现实主义、格里耶新小说、尤奈库斯的荒诞剧。把不同时空甚至无关联事件进行拼贴组合,形成具有叛逆性质的超文本。这种形式结构到今天,对中国当代文学发生深刻的影响。我读到不少类似的作品。注意,这早就不是文学革命了;
二是故意隐藏时空,读者不清楚叙事发生的时间,也没有明确空间。如坠迷雾。鲁尔福和略萨均是此路数。不管是西方还是中国,大量读不懂的小说,需要一帮专家组建一个教授团队研究的是这类小说。其实和深刻无关。人要靓,需要抹口红,擦点粉,烫个头,增色。用得好,像鲁尔福这样宗师,永传文学史;审美不协调,就成丑八怪了;
第三,就是乔伊斯玩起来的意识流,《尤利西斯》是有明确时间的,18小时,星期四发生的事情。乔伊斯带有戏谑方式无厘头意识流,给全世界的小说带来晦涩潮流。80年代,中国有很多这种意识流。乔伊斯模仿的是杜雅尔丹的独白。很多人都误以为是卡夫卡生的蛋。卡夫卡和上述三个方式没啥关系。
最让我鄙视的是,很多人把这三类小说当作深刻叙事。现代小说形式结构和深刻无逻辑关系。按胡赛尔所说,逻辑是一种态度。现代小说更多是表达态度。
我承认我读过很多结构主义哲学。以前一直对结构主义有抵制,后来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在玩结构主义游戏。是的,乔伊斯适合用结构主义解读。用一种游戏去破另一种游戏,这却是德里达惯用的。我要抽时间,用各种方法,揭开《尤利西斯》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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